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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種不計後果的作法


上圖攝於三灣

這次帶著「日常生活的恐懼」和「時光膠囊」兩個題目回台灣,

一個是要拍攝我所熟悉的台灣會遇到的恐懼,

另一個則是和大家借來想放進時光膠囊的東西。

其實「日常生活的恐懼」這個主題,

在第一次審查的時候就覺得好像沒有辦法傳達得很好,

導致老師們大概以為我只是想拍恐怖照,

其實我想表達的只是那種不像鬼片那樣恐怖,

但卻大家都有共同經驗的一些小事情,

但這種東西好像比較適合用影片來表達吧,

單憑一張照片好像比較難呈現,

又或許只是我的功力太弱,

所以一直在苦惱要不要換題目。

回台灣後有兩個題目在我腦中浮現,

一個是「土地公」,

而另一個是「孤島」。

土地公在台灣是普遍到不能再普遍的信仰,

到處都有大大小小的土地公廟,

但我是被在田間的小土地公廟所啟發,

覺得這會是一個可以拍的題目,

因為他和台灣文化有相當巨大的關連,

只要是需要保佑或是比較容易有危險的地方,

一定都有土地公來守護。

我想藉由這些分散各地的土地公廟和周圍景色的結合,

來呈現這個主題。

而孤島的概念很簡單但又有點抽象,

整體感覺是寂靜,

因為孤所以沒有別人出現,

跟我平常拍照不太有人出現是一致的概念。

又因為是島,

刻板印象中好像就要有一些植物和海,

這個題目比較像是沒有題目的題目。

(開頭那張照片就屬於這個題目)

因為拍田野間的土地公需要到中南部比較多,

途中發現很多廢墟和老房子,

也比較多植物覆蓋的部份,

其實兩個都可以一起進行。

每次都想得很美好,

拍出來的東西卻又差強人意,

雖然也不是第一次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大概從四月回來日本後就一直低潮到現在,

不過這次因為回台灣拍了不少,

雖然不致於那麼嚴重,

但是看到拍出來的照片,

犯了鏡頭上有髒污這種低級錯誤,

再度墮入地獄......

回來日本的這幾天,

都在處理一些雜事,

昨天一整天都在洗黑白底片的部分,

雖然只有六卷,

但是因為器材限制,

花了一整天在顯影。

搞藝術的許桑,

突然密我說很久沒看到我的相簿,

說我的照片風格成熟很多。

可能有什麼改變吧,

我自己是沒有發覺,

也許純粹只是因為拿的機器不同,

心情就不同也有可能,

總之心境上也許有什麼改變吧。

下週一要去Studio面試,

雖然回台灣放鬆一下後,

現在變得豁達,

這條路走了一半,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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